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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国再次成为“欧洲病夫”?欧洲经济界看衰德国,总理十分不解法国联邦俄罗斯施罗德

大约四分之一个世纪前(1999 年 6 月),影响力巨大的英国商业杂志《经济学人》曾宣称德国是“欧洲病夫”。德媒世界报表示,“这一形容在当时被认为非常贴切,德国花了很多年才扭转局面。”



而现在,德国再次登上了《经济学人》头版——“德国又是欧洲病夫了吗?” 好在这次加了一个问号,结论多少没那么确定了。



20世纪90年代末,德国的疲软状态持续了数年。自1995年以来,德国经济增速平均比其他欧元区国家低1个百分点。

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特殊效应造成的,正如《经济学人》当时写道:“统一后的繁荣已经崩溃,当时新兴国家的危机导致德国出口业的需求下降。”

“但这都是表面问题”,根本问题是,《经济学人》杂志当时形容得非常贴切:“不透明且低效的税收制度、膨胀的社会体系和过高的劳动力成本。” 德媒形容“当时的科尔政府完全处于僵化状态”。而上面的形容放在当今的德国也十分适用。

几年后,在创纪录的失业数字推动下,施罗德“2010议程”的改革最终使德国摆脱了危机,正如《经济学人》所言,德国迎来了“黄金时代”。“不仅列车准点运行,而且凭借世界领先的技术,德国成为出口大国。”

而现在,德国在经济发展趋势方面再次落后于所有其他国家。2017年以来,德国经济增长速度远低于其他西方国家的平均水平,而且看不到任何改善的迹象。

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测德国今年经济衰退0.3% 。虽然并不十分糟糕,但德国是唯一一个经济衰退的国家。



德媒报道继续说道,“不仅如此,德国的公司氛围也很差劲。Ifo商业景气指数近期再次下跌至87.3点。这是只有在严重衰退时才会达到的水平。”



总而言之,《经济学人》认为,“德国今天的情况与 1999 年不可比,但二者的相似之处是不可否认的。一方面,这次德国经济有一些特殊的影响---能源危机和中国经济疲软对德国的影响尤其大,但结构性问题在今天仍然更为重要。”(不是?我说?德国这两年不是一直喊着减少对中国的依赖吗?你管我疲不疲软呢?)

据《经济学人》分析,“平衡预算”多年来阻碍了重要的国家投资。德国一直因出口成功沾沾自喜,从而导致投资太少。多年来,德国IT 投资在经济产出中的比重仅为美国或法国的一半。

另一方面,是德国严重的官僚主义影响甚巨:想在德国办理一份营业执照需要120天,是经合组织国家平均时间的两倍。

最后的重要原因是,德国越来越缺乏工人。

《经济学人》呼吁德国制定“议程2030”。德国必须接受并使用新技术,尤其是在管理方面。审批流程必须加快,德国也必须放弃对“平衡预算”的迷恋。“以放弃投资来遏制政府支出是错误的做法。”(遏制政府支出的手段是限制投资,但是对难民补贴绝不手软)

将技术工人引入德国十分重要,迫在眉睫。尽管德国移民法已经放宽,但签证发放速度仍然太慢,“而且比起专业人士,德国似乎更欢迎难民”。

与1999年一样,《经济学人》很好地反映了大多数经济学家的情绪。华宝投行首席经济学家卡斯滕·克鲁德 (Carsten Klude) 表示:“德国显然存在结构性问题,因此需要采取结构性解决方案。”

克鲁德表示,“关闭36座核电站,然后以高边际成本生产基本电力,或者在国外购买昂贵电力。“ 这当然不是一项经济政治杰作。此外,依赖中国作为出口市场、依赖俄罗斯获取能源也并不是好主意。”

但事已至此,向前看很重要。和《经济学人》一样,克鲁德也呼吁精简官僚机构,快速数字化,以便使德国政府尽快能够达到国际标准。他还呼吁“对基础设施进行大规模投资”。

此外,这个专家克鲁德又给出了高见,“德国人必须延长工作时间,除了更晚退休,每周工作时长也应该增加。” 克鲁德进一步指出:“移民的劳动力市场融合度必须提高,教育必须恢复到原来的水平,税收和关税必须下降。” 满屏的“必须”,还好他只是经济学家。

德国商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约尔格·克莱默也认为高税收、过多监管和高能源价格是德国目前的核心问题,当然还有劳动力短缺。“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之一是国家对健康、护理和教育等相关领域对劳动力的需求不断增加。”如今,上述行业的就业人数比十年前增加了近 200 万人。

政府也必须改变工作方式。“《建筑能源法》等不成熟的政策加剧了公司和家庭的不确定性,” 他补充说。

基民盟新任秘书长林尼曼(Carsten Linnemann)对“议程2030”的说法极度认同。他说:“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预测,我们不仅是欧洲病夫,而且是世界病夫。”



“所有其他国家都在增长。欧盟已经提出了紧急计划,但这还不够。我们需要一个总体概念。我们要在接下来的几周内提出这个概念。”

具体来说,林尼曼首先要求流动性。其次能源价格也必须尽快降低。另外,数十万即将退休的工人,应该允许他们赚取免税外快——例如最高每月2000欧元的免税额度。林尼曼还建议进行试点,要求德国各县在两年内减少官僚主义和过度监管。

“我们德国现在迫切需要改变心态”,林尼曼解释说。“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和90年代末一样糟糕。”

1997年4月,时任总统罗曼·赫尔佐格(Roman Herzog)在一次演讲中批评统一后的德国经济动力丧失、社会瘫痪和精神压抑。他在演讲中说到:“必须叫醒德国”。

这番演说随后与继任的联邦总理施罗德(Gerhard Schröder)于2003年3月宣布的2010年议程挂钩,联邦政府随后对德国的劳动力市场和社会制度进行了强有力的改革。

林尼曼指责联邦政府和总理朔尔茨没有制定解决当前问题的计划。“我对他没有太多指望,但至少应该为德国未来三到五年内做好安排。”

然而,不管外界如何看衰德国,德国总理朔尔茨都并不被影响分毫,甚至有一分不解。他并不认为德国经济有什么问题。在一次线下活动中他表示,德国是一个有未来的工业国家,应该杜绝悲观主义。



“我们将成为欧洲半导体的生产基地”。关于去工业化的说法根本不符合事实。

当被问及德国经济衰退时他表示:“人们谈论的困难与德国经济无关。事实是,德国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的员工参加了社会保险。联邦政府知道自己想要走向何方。如果海外出口再次回升,就将再次带动德国经济增长。”

正可谓,“不管外面如何风雨飘摇,我的内心自是岿然不动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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